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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8回 前尘往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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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出马,说句悬乎话,这都是硬着头皮,好些位都带着伤症,但是没办法。那么说,雪夫人和夏侯仁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呢?

出乎夏侯仁的意料,这一登程上路之后啊,雪夫人脸色一变,对夏侯仁又是一派的慈眉善目,并且是时常的长吁短叹,时不时呢还暗自垂泪。夏侯仁身上还带着伤呢,眼见得自己这位老娘忽冷忽热,让人琢磨不透。两旁边那苍星子,跟石峥嵘从旁劝慰,这俩人就说,夏侯义已经表示归顺在您老人家门下,夏侯仁也已经回心转意,贴身陪着老夫人,老夫人您还有什么不满意呢,您有什么话,说出来,属下人等一定照办也就是了。

夏侯仁只是冷眼旁观,这一路之上啊,雪夫人对夏侯仁是百般照料,一阵看看他这伤症,亲自给夏侯仁包扎换药,时不时又嘘寒问暖,跟夏侯仁说起自己这些年的经过,又问夏侯仁,孩儿,这些年来,你是怎么过来的?

夏侯仁脸色铁青,一言不发,连头也不抬。

这雪夫人呢,也不怪罪,休息打尖的时候,娘俩在一起,雪夫人自顾自就讲说起夏侯仁他爹,夏侯靖远的陈年旧事。诶,一说到这个呀,夏侯仁不听,也不由自主的他这耳朵就竖起来了。

唉~儿啊,你只知为娘被人称作雪夫人,可知为娘姓字名谁呀?我娘家姓白呀,我叫白雪瑶,本是大越国白氏之女,家族之中祖辈行医,在南疆一带也颇有人望。因为自打小被关在大院之中,重门深锁,十七岁那年,为娘我偷偷跑出白家,混迹江湖,假扮成一个走街串巷的药娘,后来在邕州城外摆了个摊给人瞧病抓药。那时候,年少无知,只想看看这江湖,到底是不是我梦中的模样。

有一天啊,有个浑身血污的男人,被一伙当兵的抬到我近前,听人说他是在战场中负伤的巡防副将,来的时候已经是命悬一线,军医束手无策,我却认出他中了蝮蜈合毒,这种毒药,天下解法唯有我大越白家方才知道。

围观众人看我一个个小小女子,都不信我能解毒救人,呵呵呵呵,唯独那受伤的副将,他用尽全力睁着眼,看着我,只说了两个字:信你。

雪夫人说到这儿啊,脸上涌起无限的柔情,嘴角浮现出一丝的笑意。夏侯仁在不知觉间,竟然听得格外认真。

就听雪夫人继续说:后来,我给他解毒七日七夜,就连我自己,也险些丧命。满了七天之后,我醒过来这才发现,那个副将他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块佩刀的腰牌,上写着靖远二字。

夏侯仁一听,这,这不就是我爹的名字吗,夏侯靖远。想到此处,夏侯仁不由得微微就抬起头来。

就见雪夫人双目之中似有泪光:唉,谁也没料到,就因为这块腰牌,后来竟给我们白氏一门招来了灭顶之灾,也怪我年少无知啊,我就不知道当时大宋国朝跟大越国,两国交战,彼此攻伐,我救下的那人,虽然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可此人竟然已经闻名边境,多次把我大越国的军队杀的尸横遍野,后来大越国派出细作,暗下毒手终于给这靖远将军下了蝮蜈合毒,没曾想被我这个小丫头片子,误打误撞给救了。唉,因为天下间能解此毒者,只有白氏一门,当时大越国的边关守将得知消息,说靖远没死,他就料到是我们老白家出手了,当时派下大兵围困,进来一搜,竟然搜出了那块腰牌,当时给我们定了个阵前通敌的罪名,把我们白氏一门抄家灭族,杀了个干净。

说着话,雪夫人抬手擦了把眼泪儿:后来呀,我仗着轻功不错,跟官兵周旋,打到最后我浑身受伤,血流如注。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后关头,我救下那位靖远将军忽然杀到,他掌中使着一把单刀,接连砍翻三个军兵。可我一看正是此人害我全家性命,为此我不由分说我就跟他玩了命了。我二人战至十几合,那大越的军兵趁机围拢,靖远就说,再不联手,你我都得死。最终我们联手杀出白府,靖远抱我上马,去了一处边关小镇叫雁云镇,把我安置在一家客栈之中,亲自煎汤熬药,悉心照料。

后来我伤症复原,我跟他讲说了这段缘由,我白氏一门就因为救了他这个大宋的边将,这才招致满门被杀。他听完了,跪倒在地,指天盟誓,说如此大仇,不可不报。我夏侯靖远愿意为姑娘满门,报此血仇,待到仇人身死,夏侯靖远自当用此仁义宝刀,在姑娘面前,自尽而死,以赎我的罪孽。

我听完之后,大感吃惊,从来不知道天底下竟有如此这般人物,敢作敢当,对自己造下的罪孽毫不避讳。所以我这心里头,就对他有了三分的好感。只是,我天生的倔强性子,此等大仇我又岂能假手于人呢,后来我留书一封,独自返回大越。为了引出那杀我满门的大越边将,我故意的暴露行踪,最后跟他约战于断肠崖,那个地方啊,崖高百丈,崖头之下乱石嶙峋,的确是一处绝命之地。

那边将来的时候,对付我一个弱女子,他竟然带了十来个帮凶,我抱着必死之心迎敌,奈何寡不敌众啊,岂料最后关头又是靖远将军及时杀到,他左掌擎着一把单刀,右掌擎着一杆大枪,纵马而来,高声叫道今日要跟我同生共死。

唉,经此一战,我二人手刃强敌,可这番血战断肠崖,我非但对靖远恨不起来,反倒是情根深种,后来竟至于结为连理,这,才有了你跟你兄弟夏侯义啊。

嘶~啊呀~你想那夏侯仁自打小就出家在峨眉,对这种男女之事,历来是敬而远之,今儿一听这是自己亲生父母年轻那阵的苍茫往事,夏侯仁今年都六十多了,大半辈子头一回听到这种事,顿时间他就觉着好似在梦中相似,他是满脸通红,又是感慨,又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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