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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明明你已不爱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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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早就有所准备了要离婚的对吗,律师都找好了!还说什么叫我去看心理医生,你根本就没有打算和我过下去的,对不对?”曹宇南愤怒加上伤心,他的理智变得越发不清晰,他上前捉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她。

林苏蔓的肩膀被他的双手掐得生疼,她试图摆开他的双手,于是站起来,不知是因为最近各种让她心力憔悴的事情太多,还是因为工作劳累和睡眠不足,她刚站起来,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重重地晕倒在茶几上,她的额头,正好碰在了茶几的锐角上,鲜血流了一脸。

他没想到她会突然倒下去!他想去扶她,但没来得及。

楼上的悦悦早就被爸爸妈妈的争吵声吵醒了,她走下楼梯,正好看到妈妈倒在地上,脸上还在流着血,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她扑着上来,摇晃着林苏蔓的身体,喊着妈妈。

曹宇南慌了,他急忙打急救电话寻求帮助。

很快,救护车来了,工作人员简单检查了一下仍在昏迷中的林苏蔓的情况,进行了伤口止血,然后将她抬上了车,急驰而去。

曹宇南连忙带着悦悦也去了医院。

感觉等了好久,终于检查完毕。

林苏蔓已经苏醒过来,额头的伤口也处理包扎了。一位中年男医生将站在外面的曹宇南叫到另一间办公室,在检查的病历上,写着:“orthostatichypotension(直立性低血压)”“traumatism(外伤)”曹宇南询问了医生直立性低血压是个什么病,医生解释道:“Whenthebodyofbloodpressureregulation,especiallywhenthepatientfromlyingorsittingposturestoodupquickly,mainlybecauseofprolongedanemiaandexcessivefatigue.Aslongasthestrengtheningofnutritionandrestwillberecoorrytoomuch。bytheway,whatkindofworkdoesshedo?”(当人体对血压调节失控时,特别是当病人从躺着或坐着的姿势迅速站起来容易发生这种现象,主要还是因为病人长期贫血或疲劳过度造成的。只要加强营养和休息就会好转的,不用太担心。对了,病人从事什么样的工作的?)

“Sheworksasaroomattendanceinahotel。”(她在一家酒店做客房清洁的工作)”曹宇南回答道。

“Thatkindofphysicaljobnotsuitableforher,soIwillgiveherhalfamonth'ssickleave。”(那种体力劳动不适合她现在的状况,所以我给她开了半个月的病假,暂时不要上班了。)

曹宇南连忙道谢,回到病房。

林苏蔓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看上去非常疲惫,护士说她需要留院观察,无需家属陪同过夜。

曹宇南只好带着悦悦离开了。

林苏蔓第二天就顺利出院了。

休假在家的她变得特别的安静,静得让曹宇南都觉得惶恐不安。

貌似平静的生活日复一日的进行,然而暗涌却时刻奔流不息。

曹宇南周末去酒吧的想法无法按捺。周六晚上,他又不自觉地来到那个酒吧。

他又遇上了上次那个混血男子,他没有主动上前打招呼,装作视而不见。那男子好像不记得上次他们之间发生的不愉快,一脸高兴地走过来同他打招呼。

“Hi,nicetomeetyouagain!“那男子不由分说,直接坐在他的旁边,还伸出了手。

曹宇南只冷眼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看来你还真记仇了,脾气还真坏!”那男子继续笑嘻嘻地:“你喜欢喝什么?我请你喝一杯!”

“不用啦!”曹宇南说话了。

“要的,要的,我去拿杯BloodyMary(血腥玛丽),挺适合你的。”说完那男子径直去了吧台。

很快,他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二杯血红的饮料。

他将曹宇南手上的苏打水夺了下来,说:“来,我们喝这个,这个好喝!”

一杯酒下肚,气氛也变得没有太紧张,曹宇南明显少了些敌意。

“我叫Daniel,你叫什么名字?”那男子收敛起浮夸的表情,认真地问道。

“叫我Gray吧。”曹宇南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名,随口说了一个。

“Gray,好的,以后常来这里玩吧,你一般什么时间有空,出来聊天啊?”

“周末一般都没有什么事。”

“好的,下个周末有个朋友组织的出海钓鱼活动,你也一起来吧?说完,他拿出手机,问曹宇南要手机号码。

曹宇南不想给他手机号码,就说,不如你加我的微信吧?都一样的。

两人互加了微信。

“你有老婆的吧?”Daniel试探地问。

“当然有。怎么了?”他反问。

“又一个可怜的女人。”Daniel搭一句。

“她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比我妈都好,女儿也是亲的骨肉,我做不到将她们放手,那太残忍。”曹宇南对着这个只见个二次面的人,却自然地说出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你这样,大家都痛苦,你不能太自私。”Daniel直截了当。

“我也不想这样,你知道吗,我曾经试过治疗,不惜重金,结果全他妈的是骗局。”

“为什么要治疗,平静接受自己不是更好吗?”

“在国内的环境是不可能的,所谓的婚姻生活,都是做戏,但是也没有办法。”

“这也是你想出国的原因吧,既然都出来了,就要诚实面对,不然不值得花这么大的代价出来不是?”

“你说得很对,是到了摊牌的时候了。”曹宇南若有所思。

这一晚,Daniel和他聊了很多,第一次,曹宇南觉得自己有了朋友,可以说自己的心思。

他默默地观察起Daniel来:长着一张混血儿所特有的英俊的脸,皮肤白皙,轮廓分明,十足的男人味,而且性格开朗,见多识广,却偏偏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

很快,一来二往,两个人就越发熟络起来,经常约着出去喝酒,钓鱼或者赌马。

对于生活沉闷而刻板的曹宇南来说,Daniel的世界是他从来不曾了解和体验过的新鲜和刺激。

曹宇南变得经常地不回家,甚至彻夜不归。

一天晚上,曹宇南突然对林苏蔓:“既然你想离婚,我们就去办手续吧。不过,我还是要住在这里。”

林苏蔓吃惊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内心,无法言喻的酸楚涌上心头,只有眼泪可以洗刷。

四年的婚姻生活,竟然平静地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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