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入住戚王府，救治甄琴（2/2）

阿无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件事，“你家里有什么生人勿近的地方吗？”

她这么一说，戚凤舞就懂了。“东北角有个小院子，地处偏僻，被高墙遮得没什么光线，那里又地势偏低，一下雨就积水，搞得杂草疯长，还有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

她提醒阿无和戚龙扬，“你们不要靠近那里，那里连下人们都不去。”

戚龙扬看见阿无点头，也跟着点头。

三人逛完王府，就往会客厅走。

路上，戚龙扬做了好一番心理准备，才有勇气和阿无搭话。“阿，阿，阿无妹妹，你练武的时候，我，我，我能和你一起吗？”

戚凤舞抽了他一个耳刮子，“说话就说话，结，结，结巴什么。阿无和我一个年纪，没让你叫她姐就不错了。”

“可以。”阿无对戚龙扬说。

戚龙扬捂着脸，心里美滋滋的，嘴角忍不住勾起。

风沙城由于环境问题，很多人都留得不长久，有不少空屋。戚王爷安排了风沙城南边一座空荡的大院子给天无怨。

“不过可能要花点时间收拾一下。”戚王爷叫人拿来一大袋银两，“感谢你把我的女儿带回来。如果还有要帮忙的，我们很乐意。”

天无怨收下，“嗯，虚的话不必说了，我的女儿阿无留在你们府里，我时不时就会登门看望，也希望你们不要欺负她，她真的很乖。”

戚王爷哈哈笑起来，“我们怎么会欺负她呢？”

天无怨面无表情，“我是说你的女儿戚凤舞。”

戚王爷沉默。

正巧阿无他们三人从外面走进来，他就顺理成章转移话题，摸摸阿无的头。

“阿无小姑娘，你的父亲要和你的小伙伴们去风沙城南边住，和他好好道别吧。以后有空了，伯父再让小舞带你去看他们。”

阿无抱了天无怨好一会儿，把头在他手掌心蹭了蹭，“父亲，我会努力的，你和阿柳还有十八他们，都要好好的。”

天无怨蹲下来，亲吻阿无额头，拍拍她的肩膀，“父亲有空再来看你。”

阿无握着天无怨的手，送他到大门口，直到人实在要走了，才不得已松开手，看他远去。

阿无自此在戚王府定居。

她第一天，就被胡杨夫人带去量了尺寸，送了许多衣服鞋子。

平日里，她总是很少说话。戚龙扬像是跟屁虫一样，一有机会就跟在她身边。两人习武时互相对打，戚龙扬没有一次占据上风，他也不灰心，一直乐呵呵的。

夜里，阿无等戚凤舞睡着后，就拿着一个小包袱，悄悄摸去了戚王府东北角的小院子。

她熟门熟路地拨开荆棘藤蔓，从墙角的一个破洞匍匐爬进去。里面，甄琴浑身褴褛，痴傻地叫着：“序巍，序巍，嘻嘻……”

阿无小心走近，甄琴身边就不知从哪爬出来许多蛇虫鼠蚁，爬满了她身上脸上。

阿无用内力护体，从包袱里拿出水囊和干净的布，润湿了，到甄琴旁边，用手拨掉她身上的脏物，用布轻轻擦拭，给她整理头发。

甄琴停止痴痴傻傻的呢喃，转头看着阿无，“小舞，小舞……”

阿无身上的蛇虫鼠蚁如潮水般褪去，只有肩上还停着一只蝎子，在翘着尾巴。

她什么也没说，只给甄琴收拾，帮她把本来乱糟糟的头发梳顺了之后，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套衣服。

阿无问她：“你是要我帮你换衣服，还是自己换呀？”甄琴只是傻傻笑着，摇晃着身子。

阿无没办法，小心给她脱了衣服，擦拭一番，再给她换上新衣服。

做完这些，阿无就离开甄琴旁边，去给她收拾院子。

阿无也不可能一个晚上就把甄琴的院子打理好。她每天晚上，都悄悄过来收拾一点，看看甄琴的情况。

她每来一次，都能感觉到自己和甄琴更靠近一点，等她终于觉得，自己获得了甄琴的信任时，她把内力聚于指尖，使出天意点穴手。

如她所料没错，甄琴应该可以在刺激下，短时间醒转。

甄琴果然开口说话，“你是……小舞？不，你不是。”

“我是阿无，天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