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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才下眉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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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欺人太甚,那么我不坐实了,岂不委屈。”拉下邱丹生的颈子,陈锦与他面对面笑道:“到底是白面书生,吃起来也是一团的白面味。”

邱丹生冷哼一声,沉下脸,抬腿就要踹向他。他这一动,陈锦也不恼,贴近他的耳边,语气凌厉,“我说过的话,你定要记在心间。”

胸口蓦然激起一阵莫名的悸痛,邱丹生恨得牙牙痒,却奈何不了他。

陈锦早就把他的心思摸清摸透,恐怕连他的底细,他都一清二楚。

人声渐进,陈锦见他脸色又青又白,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正恨恨的瞪着自己,也不知怎么的,他软下语气,拉住他的手道:“你别激我,我便不欺负你。”

“……你先松手。”抖动着嘴角,邱丹生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陈锦的话,他压根没放在心上。

陈锦狐疑的凝视着他,而邱丹生一脸担忧,知道他怕被人发现,也便松开手。

前些日子被邱丹生托去修复古琴的江流,远远的就看到陈锦拉着邱丹生不放手,两人状似打成了什么共识,才各自一前一后的走着。

琴房内一阵阵琴声清越明净,或沉浑宏亮,变化异常。

邱丹生左手按弦,右手拨弦,六艺的“乐”,是以弹古琴、唱琴歌而从中悟出“道”来。

那么他的“道”到底是什么?

教导他琴乐的师长——阮芾俯下身,把减字谱放在他的琴桌上,侧耳倾听了一会儿,蓦然蹙着眉梢道:“操琴须气定神闲,不可有浮躁之气。”

邱丹生脸上的表情动了下,右手指抹了下琴弦,左手指停在琴弦上,愧道:“是我分神了。”

阮芾微微叹息,也不知道他在心烦些什么,摆摆手,先让他下课。

左手绕着青囊顶部拴绕系住的丝绒绳,邱丹生起身用青囊包住古琴,朝着阮芾俯身作揖,方才退出。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他抵着门扉,垂眼冷笑,“早该不同了,怎么会连课业都受他影响?”

他不是当初的邱丹生了,今时今日的他不会再把陈锦的一言一行放在心里。

想到这,他站直身体,原想要回屋,继续练习琴技。然一人从他的面前急匆匆的跑了过去,当他即将越过邱丹生时,赫然停下脚步,拉住他的手臂,喘着气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江流和陈锦在骑射课都快斗起来了。”

听到他提及江流与陈锦,邱丹生脸色一变,还没等他接着询问对方发生何事,就被他拖去后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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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

到了正午,日上高空,天空褪去最后一抹阴霾,明媚的阳光让人差点睁不开眼。

邱丹听那人沿路谈及江流和陈锦争吵的原因,差点连耳朵也要起了老茧,他们怎么会因为谁的箭靶更结实就吵起来。

等到他到达后山时,正好看到江流与陈锦争吵的画面。

江流脸色涨红的怒视着陈锦,背后的箭筒被他重重的放到支架上,“陈锦,你敢不敢和我比试一番!”

“不管你是马射、步射、平射还是筒射,我逐一奉陪!”陈锦的手指挟着羽箭,雪白的羽毛还不及他手指白皙。

眉头紧蹙,邱丹生还没出声,那人扯着他,一路挤到前头去,他人转头,看到是他后,无人阻拦,反而退出一条道路给他们。

陈锦眉头动了一下,眸光扫向邱丹生,仍是不发一言,他不停以食指敲打着弓箭,催促着江流道:“你该不会想临阵脱逃吧。”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江流受不起激,当即从箭筒里抽出羽箭,锐利的眼瞟向箭靶,“嗖”的一声,箭头穿透箭靶,定在红点上。

还没等他骄傲的扭头朝陈锦看去,陈锦面无表情的抽出一箭,随即朝着江流的箭靶瞄去,只听到“叮”的一声,他的箭头劈开江流的羽箭,代替他的箭头定在箭靶上。

蓦然,众人噤若寒蝉,连眼神都不敢四处乱瞟。

邱丹生霍然煞住脚步,难以理解地望着陈锦。

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陈锦偏头,对着他倏然扬起一抹笑,骄傲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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