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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失魂落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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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寄生,他记得当年曾有人亲自采摘桑寄生给他酿独活寄生酒,说是酒效对人的下肢关节及腰部疼痛比较好,免得他日日久坐练琴伤及身体。阮芾嘴角顿了顿,似乎想笑,但又想起什么没笑出声,为什么现在他们亲上加亲了,他反而不敢去见他了,“他……还好?”

邱丹生愣了愣,一时之间不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半晌,他犹豫了下,快速地抬眸瞄了瞿铭一眼,踌躇地道:“不知师父说的是谁?”

前些日子,听说他上山找张越,阮芾心里想知道他的近况,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片刻后,无奈地道:“张越。”

“尚可。”不可说好,也没见多好,张越留守山居,似乎在等一个人,纵然山中生活清苦,可他见他心中已无多大的计较。

阮芾背对着邱丹生,将邱丹生的话再三咀嚼在心,垂眼低叹,想要再问,不知该拿什么身份去介入他的生活。

他说了生不复见,以那人的性子,恐怕会倔强地离他远远的,就像当年他一言不发的跑去蜀中,连一声安好都吝啬遣人送回。

他到底是伤到了他,那么飞扬豁达的人竟然会在他的面前哭的几近失声。

他怎么会喜欢上自己?

“师父如若想见到人,自可搭行马车,路上统共不过花费三四个时辰。”许是不忍,邱丹生想起张越独居山林的伶仃背影,欲言又止地道:“早年听说师父他与他私交甚好,山里烦闷,他一人寡居难免寂寞。”

“住口!”阮芾陡然沉下语气,“你以为我去了,他当真会欢喜!?”

邱丹生从未见到阮芾发这么大的火,怔忪了片刻,低头作揖道:“是丹生逾矩了。”

想必是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阮芾转身面对邱丹生,缓了缓语气道:“我与他,相见不如相知。以后你若得空,自可代我去看他,还有便是告知他……茹霈有子,极想他。”

邱丹生心中纵有沉积的千言万语,但在听完阮芾的话时,顿时悄然无声,冥冥间,他有一种预感,张越不会想听到最后一句的,正例如瞿铭不会希望张越继续留在山中。

撇开眼,阮芾不敢再看一眼石阶角落里的桑寄生,索性甩袖而去,独留下邱丹生一人在原地。

他与张越的相遇不过是为了分别,与其朝夕相对徒剩下沉默,不如就此决绝的切断所有的联系,成为彼此的过客。

“相见不如相知……”邱丹生重复着阮芾的话,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疲倦。

张越曾经说过——世间的诸般痛苦,大约是自找的。

那么他和师父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师父会狠心至此?

“若再不见,该晚了,师父。”视线落在先前阮芾停留的石阶前,他眸光幽暗,陡然发出一声叹息,最后苦笑道:“许是我多心了。”

料他看破了书卷,依然看不破人心。

张越的失魂落魄,师父的疾言厉色,他不敢妄自猜测,猜得出那不该是他过问的,至少师父不希望他深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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