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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千年情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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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敏啃着香瓜子无聊的望着戏台,一手按着这几日明显心不在焉的七月,郁闷的扣了扣光洁的额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开锣!

主子也真是的,明知道老王爷向来不喜欢他涉足这种声色场所,还大摇大摆的搭马车一路直奔,明显是要老王爷难堪。

唉,为什么他就不能就其他的贵族子弟,招摇跋扈点,偏偏……

“嗪嗪呛呛”一阵锣响,两名同一色的绿灯笼裤,白绸裳的少年上台拉开了两边朱红色的帷幕,台下一阵喧哗,管茶水的小厮马不停蹄得到处伺候着,唯恐惹怒了在场的各位客倌。

重华也稍稍打起精神来,浅啜着微凉的茶水,像是终于得到餍足,一丝白雾自唇间滑出,他撑起了上身俯视着底下,挑了挑眉梢,这才将视线投注于戏台上。连一丝的余光都没有注意到那些暗中偷窥他的女子们,就因为这小小的举动可不知摔碎多少芳心。

前朝崔相国病逝,夫人郑氏带女儿莺莺、侍女红娘等,护相国灵柩回河北博陵安葬,中途道路遇阻,暂住于河中普救寺。一天,准备赴长安赶考的河南洛阳书生张珙(字君瑞),因雨滞留在河中。在游普救寺中与莺莺相遇。为了追求莺莺,张生借宿于普救寺。一天晚上,张生见莺莺正在园中烧香祷告,隔墙的他便趁机高声吟诗一首。莺莺知道吟诗者是张生,便回诗一首。一去一来,以诗为媒,彼此感情徒增。

张生见到莺莺容貌俊俏,赞叹道:“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如何临皓魄,不见月中人?”

莺莺也随即和了一首:“兰闺久寂寞,无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应怜长叹人。”

戏台上嘤嘤细唱,小生满腔爱意恨不得此生相守,花旦欲语还羞求不得白头到老。

台下的一众频频叫好,就连安敏也不禁跟风拍案叫好。

这世道能唱出这样戏文的人倒是多不胜数,但比他们扮相要上佳的恐怕就少的多了。

重华端起茶杯,嘴角不经意的一抿,随即眼神一凛,他偏头凉凉地打断安敏的激情,“别傻傻的跟着叫好。”

台上的张生儒雅温润好似上好的暖玉,尾指轻抬,身姿一步一摇,但在他的身上绝是找不到戏子的俗媚,很有一种风欲静而树不止的云淡风轻。他似乎也发现了重华的目光,蓦地抬眸,浅浅淡淡的在唇边漫开一丝温和的笑意。

重华转头定定的看着杯中的液体,只听到他缓缓道:“安敏,他是妖。”而且前几日刚刚才见过面,纵是他染黑一头的白发,他还是认得出是他。

“呃?”安敏呆了好一晌,才把视线从台上移开,怔怔地望着自家的主子,郁悴地用手指压倒七月,“爷,你怎么都能看得出来。”

重华冷淡的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奴仆,哼笑一声道:“你以为这世道还有可以和我一般俊美无几的相貌。”

就这个原因?‘噼啪’一下,七月彻底被安敏的手指压扁,她脸色通红的四肢不停地在挣扎着,呜呜~~好痛!

重华抬起手肘,弹开安敏的手,拎起七月,安置在肩旁上,细落的发丝蹭着七月有点痒痒的,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她就有点自暴自弃,她托腮寻找更为舒适的位置,任性地趴在靠近他颈窝的地方,这才满足的眯起眼眸,打个呼噜,想要睡觉觉。

也许七月不知,颈项是人最为脆弱的地方,没有一个人会愿意让他人那么亲近自己的死角,甚至时刻暴露在他人的面前,任由他人不知何时的攻击。

“安敏。”重华安抚地拍了拍七月的发顶,冷冽的目光顿时扫向他,“下不为例。”

“是。”内心泪流满面的安敏咬着花生米,极度羡慕七月的待遇。

呜呜,他只要主子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他就好了,真的好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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