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小说 > 主母操劳而死,换亲后宠夫摆烂了 > 第219章 破财消灾

第219章 破财消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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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角铁马突然叮当作响。江蓠拎着食盒推门而入,络腮胡上还沾着面粉:“少夫人,新蒸的桂花糕。”他弯腰时后领微敞,狼头胎记在烛光中若隐若现。

晏芙蕖倏地站起,茶盏翻倒浸湿裙裾:“时辰不早,我该回了。”

“姐姐慢走。”晏菡茱捻起块桂花糕,“北疆风大,记得给纪姐夫备足伤药。”

马车驶离长街时,沈钧钰从屏风后转出,指尖还沾着朱砂批注:“纪家果然搭上南唐线人。”他将密报扔进炭盆,“岳父大人送来消息,北境驻军已换防。”

晏菡茱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江蓠知道了吗?”

“今早易容成粮商出城了。”沈钧钰摩挲她腕间玛瑙镯,“南唐小王爷三日后抵京,颈后刺青是半个月前新刺的。”

炭盆里密报燃起幽蓝火焰,映得江蓠背影孤峭如松。白露突然冲进来,怀中抱着染血的虎头鞋:“蓠哥...蓠哥他。”

晏菡茱霍然起身,撞翻的茶盏在青砖上碎成锋利的月牙。沈钧钰展开染血的信笺,上面歪扭的南唐文字浸着药香——是江蓠生母临终前留给乳母的密信。

“明日早朝。”他将信笺收入怀中,“该收网了。”

五更鼓响时,纪府后门溜出个灰衣人。玄七的箭矢穿透他肩胛,搜出的密信盖着南唐狼头火漆。与此同时,北疆传来八百里加急——流寇夜袭粮草,被早已埋伏的靖安军尽数剿灭。

晏芙蕖砸了满屋瓷器,碎瓷片上粘着带血的帕子。纪明修被押入诏狱那日,她对着铜镜一根根拔下金钗。镜中人鬓发散乱,眼角细纹里藏着芍药临死前喷溅的血迹。

“少夫人。”惊蛰捧着药碗立在阴影里,“该喝安胎药了。”

晏菡茱倚在暖阁窗前,看最后一片枯叶飘落。江蓠的捷报随初雪而至,信上说南唐小王爷见到他颈后胎记,当众哭喊着“王兄“。白露的虎头鞋终究没派上用场,安静地躺在妆匣最底层。

暮色染红朱雀大街时,晏菡茱扶着碧桃的手踏出佑康阁。掌柜捧着鎏金算盘拦在门前:“夫人留步,方才那位穿孔雀纹褙子的夫人说,今日茶资由您结算。”

晏菡茱指尖掐进团扇竹柄——二楼临窗的包厢里,晏芙蕖用过的茶盏还冒着热气,案几上摆着啃剩的桃仁酥。碧桃数出三十八两雪花银,掌柜笑得见牙不见眼:“承蒙惠顾,下回还来啊!”

马车碾过青石板,晏菡茱掀帘回望佑康阁鎏金牌匾。三楼雅间窗边闪过玄色衣角,似是南唐使团的人正窥视此处。她忽然想起晏芙蕖临走前那句“妹妹破财消灾“,原是这般算计。

靖安侯府门前石狮旁,沈钧钰早候在灯笼下。见马车停稳,他伸手要扶,却被晏菡茱故意避开:“世子爷仔细腿伤。”

“娘子这是恼了?”沈钧钰拄着紫檀杖跟进门,“为夫听闻有人当了冤大头。”

“三十八两银子算什么。”晏菡茱将茶楼见闻细细道来,说到纪胤礼欲调任北疆时,指尖重重戳在沈钧钰胸口,“他们这是要拿将士的命当垫脚石!”

沈钧钰揽着她坐进紫檀圈椅,掌心摩挲她发间累丝金凤:“父亲已着人盯着纪胤礼,北疆大营也换了咱们的人。”他忽然轻笑,“倒是你,为个江蓠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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