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风(2/2)
当时出去得急,阮阮并没有描完,所有那朵牡丹和蝴蝶只描了一个轮廓罢了。见宣谨月看到津津有味,阮阮犹豫了一会,而走了过去。
“爷!”
阮阮的声音小小的,就像猫叫一样,宣谨月回头看她,听着那软软的声音,感觉自己全身都酥了。
但是,他没有对阮阮做什么,而是摊开手,让阮阮帮他穿衣裳。
阮阮垂着眸子,慢吞吞地把宣谨月的两个手套进袖子中,又慢吞吞地帮他系好腰带。
阮阮刚停了手,宣谨月便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对着那桌上的画,便兴致勃勃道:“这是阮阮画的。”
阮阮点头。她对着墙上的画描的。
宣纸上,牡丹与蝶的轮廓都已经描好,线条流畅,可以看出下笔之人的功底还是不错的。
“阮阮竟然还会画画?”宣谨月惊奇道,难道春杏楼□□女子,也要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阮阮的画技,是前世带来的。但是,她不可能跟宣谨月说她是穿越而来的,毕竟他们也没那么熟,所以阮阮扯了个谎。
“以前我尚在家中之时,父亲教的。”阮阮低头看着脚尖道。
“哦,”宣谨月微微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带着阮阮,绕到书案后,执笔,对着那刚成轮廓便开始继续往下描。
阮阮看着牡丹的花瓣在宣谨月的手上慢慢被描摹出来,看着那牡丹旁的蝴蝶在翩翩起舞,那眼中的惊讶,已经不是一点点了。
宣谨月完成了最后一笔,一脸得意地看着阮阮:“爷画得好不好?”
阮阮怔怔地点头,比她画得好多了。
“那阮阮是不是快要爱上爷了?”宣谨月突然凑到阮阮耳边道。
他温热的呼吸,在阮阮的耳边吐纳,又是在极为封闭的房间里,二人动作暧昧得很。阮阮的耳朵,一下子红了。宣谨月看着阮阮突然红起来的小巧的耳朵,情不自禁地便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阮阮被他箍在怀中,吓得不敢动。
耳朵传来的濡湿感觉十分清晰,“渍渍”的水声在这幽静的房间内响起,阮阮被他亲得小脸通红,全身发软,感觉她的脑子已经糊掉了。
“阮阮真甜,耳朵甜,其他地方也甜。”宣谨月情到深处,不禁出声道,言语暧昧。
阮阮在床上没少听他说荤话,但是那时候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如今整个人都清醒得很,听着他这么说,整个人从脚跟红到脖子。
“爷。”阮阮诺诺道。
“阮阮别动,爷再亲会!”宣谨月紧了紧放在阮阮腰间的手,继续他的动作,也不换地方,就叼着阮阮的一个耳朵,无比缠绵地舔舐,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等宣谨月放开的时候,阮阮整个人已经站得腿麻了。
宣谨月看着用手撑着桌子来稳住身体的阮阮,笑了一声,而后把她抱了出去,坐在凳子上。
看到阮阮捏着腿,宣谨低下身子,帮她揉捏起来。
阮阮愣愣地看着宣谨月的动作。
察觉到阮阮的震惊,宣谨月抬手捏了阮阮小小的脸,笑话道:“怎么,爷对你好还不乐意?”
阮阮连忙摇头。
不乐意,她敢吗?
宣谨月瞧着阮阮那怂样,没有继续取笑她,而是唤了外面的人备晚膳。
晚膳过后,各自洗漱,宣谨月便抱着阮阮上了床。
阮阮以为宣谨月又要开始每夜一次的动作了,谁知道,宣谨月这夜仿佛吃错了药,没有碰她,而是抱着她,问一些她以前的事情。
又给她讲了一些允国的历史,才抱着她睡了。
阮阮看着宣谨月一张漂亮的俊脸,突然觉得,宣谨月突然陌生了起来。以前她以为,宣谨月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王爷,但是今天他的所做所为,都在告诉她,宣谨月,其实并不是酒囊饭袋。他那一手画,一看就是下功夫练过的。他给她讲允国的历史,讲的头头是道,有的阮阮听不太明白,他便解释得十分通俗,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胸中无笔墨。
但是,为什么,他给人确实一副纨绔的模样。
阮阮突然想到,以前看的中,便有这样假装不学无术,却暗地里谋权的人,如果宣谨月当真是这种人,那,他也太可怕了些。
黑夜中,阮阮只觉后背发凉。连宣谨月砸吧嘴巴的动作,也把她吓一大跳。
然而,事实上,是阮阮想太多了,宣谨月面上的纨绔模样,的确是他的真性情,至于那些会的东西,不过是被他父皇母后给逼去学的,毕竟作为太子的亲弟弟,迟早是要去辅佐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