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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太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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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必日日防着我,我不会起什么别的心思。以前不过是儿时不懂事,表兄也早与我说清,他对我只是兄妹之情。表兄光风霁月,公主作为他的妻子,难道还不清楚吗?”阿辛怕姝媛多加纠缠,便连忙撇清。刘元祐是否真真品行高洁她不清楚,但这样的说辞最为妥善。“而且王爷也是个俊朗人儿,公主为何终觉得我惦记着驸马呢?”

姝媛闻言,有些脸红,“皇叔太胡闹了,论起人品才学样貌,他都比不上驸马。”

人品才学自然是比不上的,但样貌未必。方恪乃淑太妃所出,样貌上尽承其优,阿辛腹诽。

“各花入各眼,我倒是觉得王爷好。”阿辛拍了拍她的手,话锋一转,“不过王爷如此疼你,你却在背后这样贬斥他,我回头得告诉王爷。”

姝媛瞪大了眼睛,“你可不许说。”

阿辛笑了笑,“我不说,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公主不是说要挑花么,可有看中的?”

姝媛挽上她的手,“我再瞧瞧,刚才看的不仔细。”

*

淑太妃赏的两个宫女,一个叫锁心,一个叫锁兰。

阿辛瞧了瞧,模样确实勾人。

返回王府的途中,方恪一直阖着眼,靠在软垫上,似乎是睡着了。

阿辛本也觉得和他同在一辆马车里,气氛诡异的慌,如今他睡了,心下松快了不少。便从车壁暗格里拿出针线,开始缝制荷包。

“你这是在缝什么?”方恪睁开了眼。

“荷包。”阿辛头也不抬,“反正现下无事,便做做针线活。”

“给谁做的?”

“给我……”阿辛心里一激,及时改了口,“给王爷缝的,我见您腰间空荡荡的,便想着缝个荷包。”

方恪拿过她的半成品,“怎么不绣个花样,这样看着真丑。”

“王爷喜欢什么花样,我拆了重缝。”

方恪仔细想了想,“罢了,你绣了我也不喜欢。”说罢将荷包递给了她。

阿辛接过荷包,低声应了声,手中依旧针线翻飞。

“本王不是说不要么?”方恪瞧她似乎无动于衷,话语里带了些火气。

“左右都动手了,也不好半途而废。王爷不要,臣妾自己也可以用。”

方恪的两条浓眉挤作一团,“你是要和本王作对?”

阿辛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臣妾不敢。”阿辛收了针线,依旧放回了暗格。

她老也抓不住方恪的怒点,本以为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却没想他倒是不高兴了。现下这情形,道歉好像行不太通,阿辛想了想,干脆闭嘴。

多说多错,这道理她懂。

马车车厢的帘子并没有拉死,留了一条细缝。阿辛稍稍偏了偏头,顺着细缝往外看去。自她入京,便再未出过王府。听说京城繁华无双,是苏州远远敌不上的。她对京城的印象,是入京时那一眼,和如今这一瞥。

*

她在温房待了许久,身上发热。出来时正巧寒风刮的猛烈,时冷时热,身子便有些受不住。到了夜里,便发起热来,身子滚烫了起来。

太医来瞧了,只道是风寒,开副药先吃着。平日里静养着,少沾荤腥。又叮嘱穿庭打盆凉水,用毛巾沾湿,盖在了她额头上。

晚上是扶风值夜,穿庭不放心,也留了下来。

太医开的是发汗的药,阿辛睡的极不安稳。到了子时便浑身冒汗,沾湿了褥子。

穿庭又打了温水,给她擦了擦。

“咱们娘娘病了,王爷也不过来看看。”扶风眼睛红红的,“急急的召幸了宫里赏的女人,这会子怕是忘了南北。”

“你怎么这样胆大?”穿庭忙捂住她的嘴,“暗地里编排主子,你还要不要命了,这里可不是冯府!”

“我是为娘娘叫屈。”

穿庭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谁都知道娘娘委屈,可委屈了这么久,王爷有多怜惜一分吗。娘娘本就如履薄冰,你嘴上还不把门,是要害死大家么?”

穿庭接着道:“过水整日心思不定的,阿辛姑娘至今又没个消息,不知是死是活……”

扶风眼眶更红了,“阿辛姑娘那样好的人,定是吉人天相。”

穿庭点了点头,“好了,不说了,小心把娘娘给吵醒了。我先照顾着,你靠着打个盹。”

作者有话要说:(*^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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