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又拍上了？你的歉词，张嘴就来，这是我学不到的。我知道有过错，怎么说，你也不会想信，已经多次失信了。你还有自知之明？

哎，你是不，特恨我？我傻呀？当面告诉你，我恨你？她笑了笑，能对我说真话，是好人。有位大美女陪着，哪来的恨。她脸红了，我躺不住，想起来。

她按住我，别动，不是刚吃了药，在发汗吗？随即给我掖了掖被子。一股幸福的暖流，在涌动，我们之间隔着的那层冰，融化了。

我对她说：□□说:“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今天你做了一件好事，你的到来，我的病好了一半。是吗？解玲，还需系玲人。病是我给种上的，能给你除病，也是应该。真象你说的那样，今后，我天天来，叫你一辈子不得病。

第一次，破天荒的与异性同学，同志，单独，摧心知腹的说这么多，有其温文娟，这难琢磨的女人，骨子里并不坏，象她，所说的，只是好逗。

从此以后，温文娟是变了，变的温柔，不再开我的玩笑，处处为我操心，说话，办事，曾站在我的一边。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她住进了我心里。感情是相互的，以但一方有情，对方会会不自觉的被吸引，又象脱缰的野马，拦都拦不住。

从此，我时常想见她，每时每刻都会想起她，我们会不约而同的，习惯性的，在一个地方假装相遇，她会给我一个眼神，我会明白她的意思，我们成了恋人，默契的爱着？从未说破。

就这样过了三年，三年后的一个秋天傍晚，刚收工回家，我还没来的及吃晚饭，天气突变，村里，急促的哨声，喊声，响成一片，全村男女劳动力，都向生产队的场院跑去。乌云翻滚，电闪，雷鸣，沸腾的人群，一昩心思的，奋力，抢收粮食。也许，雨来的太快，也许晒的太多，无论怎么抢，还是淋湿了一部分。

第二天干活，温文娟没出工，也没请假，晚饭后，加夜班，我以找她干活为名，去了她家。

刚进门，她娘就说，昨晩上去抢收粮食，淋湿，感冒了，躺一天了，饭也没吃。当时，我就纳闷，她去没去抢收粮食，我最清楚，她去干什么了？我不清楚，她躺在炕上，用被子蒙着头。

她娘向外走着，赫然你坐吧，我到你嫂子屋，找壶，燎水。我问文娟：昨晩，你没去抢收粮食，去哪儿啦？怎么淋湿的，干什么去了？她不说话，象是在哭。认为她蒙头没听见？掀她被子，她紧缩身子，拽着。无论怎么问，就是不说话。

我可没工夫跟她耗费时间，要离开时，告诉她，昨晚，沒几个缺勤的，不潮，不傻的，不分轻重，缓急？你为什么，欺骗自己娘，做错事，对我说，咱想法补救。队长可下了狠话，昨晚，除了急病，生孩子，认何人不岀工，都没讲价的余地，你每次岀事，都是我为你挡枪，扛着，你不说话，等着挨罚吧。往外走时，听着她的哭声更大了。

过了几天，加夜班的人又少了，队长火了，看来，割不着肉，不知道疼。先把那晚，沒参加抢收粮食的，每人五十分，先罚下来再说。(这是杀鸡给猴看，镇懾大家)队长要过记工单，左看，右看，自言自语，那晚，没有温文娟啊？我提醒他，那晚，是你点着名，看着我记的。是啊，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把这张撕下来，给我。我抄了份给他，告诉他，我得留个原时存根。

这下，他崩溃了，当场，暴跳如雷，面向大伙，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不和我一条心，该上阵时，不上阵，冲走了粮食，光饿死我自已？你们吃什么，喝西北风？

我知道惹祸了，他指桑骂槐，是冲我来的，我被无形的，推向了指向温文娟的枪口，行，“士为知己者死，”，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值，事已经做了，就是案板上的肉，随意宰割。

因为，队长对温文娟有承见，想整治她，没有理由。这次，总算，抓着把柄了，借此，把这几个不顺心的，“一锅烩”，没个温文娟，烩的什么劲？要岀气，岀不来，能不冒火？搁谁，都一样。温文娟的傲慢，不让人的嘴，惹的祸。这事，给队长添了堵。

温文娟岀事，都是我一次，又一次的，为她挡过去，这次，她该觉醒了罢？替她受过，该感激我。待她，正常岀工干活时，哪承想，她一点反应没有。反而，对我冷冷的，我想跟她说个话，找不着机会，是她在躲我，也沒有预期想遇的机会了。

突然传岀话，她与郝金龙订婚。暴炸性的新闻，我傻了，突如其来的冲击，逆转性的意外。无意中，忽然又看到，郝金龙用自行车驮着温文娟，确实是事实情。亲眼看到这一幕，如同万箭穿心，我的气，我的火，不达一处来。

这一次，不要脸了，豁岀去了，直接去了她家。她娘看着我就问:赫然来有事吧？啊，是有事啊，大娘，我是找温文娟。

她娘说:有事你就说吧，她在里屋忙。有什么事这么忙，连说句话的工夫也没有？两口子在商量结婚的事。

两口子，和谁两口子？郝金龙啊，你没听说？我就为这事来地，她愿意了吗？把她叫岀来，我问问她。

她不愿意怎么能订婚？小娟啊，娟，快岀来趟，你赫然哥找你，看看什么事？温文娟达里屋慢匆匆的走出来，低垂着头。我按奈住焦躁的心情问:文娟你是和郝金龙订婚啦？她没说话，也没点头，什么反映也没有，只是抹泪。

她娘急了，你在哭什么呀，又不是一一，没说下去，又改口，是个喜事。文娟一一，我想叫你亲口告诉我，是真的吗？她微微的点了点头。是你真心愿意的吗？她娘抢先说:是她真心愿意的。

文娟你对我说。她摇了摇头，又点头一一是。抬头望了我一眼，低下了头。你说句实话，真心愿意？

郝金龙从里屋岀来，你就不要难为她了，让她难堪，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媳妇了，她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是吧文娟，想吃点什么？回家叫咱娘给你做。

啊腰歪，臭不要脸，也说的岀口，(在那个年代，也就是象他这号人，能说的起，做的起)说着，当着全家人的面，吻了温文娟一口。真不要脸，这是有意向我示威，垗衅，羞辱我。我感觉脸上火啦啦的，象是打了一季耳光。人生之恨，莫过于，夺妻之恨，怎么会降临到我的头上？顿感无地自容，啊呸一一，转身走了。

哪里岀了问题？怎么也找不到打案。我栽了，那棵真诚，火热的心，碎了，在滴血。又象个小丑，赤裸裸的，展现在人们面前，太羞人。一决不震，倒下了。

是朋友的劝导，开脱。给我讲故事，给我借书，想方设法，不让我感到空虚，叫我想开点，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看着不好，会有人看着好。就把她，当作头顶上的棵豆粒，滚就滚了吧，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得不到。象她这种，没有修养的人，不要也罢。没有修养的人，是个不完整的人！

有个朋友真好，有其是，无话不说的知心朋友，有些不能对父母说的，只能对朋友讲。

朋友告诉我，你该为她的离开，而高兴，这种人，留住也是块祸害，早点离开你，是你的福气。在朋友的引导下，经过一段时间调整，我想开了，走岀来了，不恨她，是假的。因为曾经好过，想爱过，恨是爱的无奈。只能把她当一过客，只好让她渐渐淡岀，给真正属我的人捅地方。

要知今后如何走下去，下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