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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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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亚静,你信吗?她说:这是个老故事,我也信,也不信。我们聊的很投缘,很开心,忘记了,天的酷热,象是,回到了童年,无拘,无束的。她的坦诚,她的豪爽,深深的打动着我,感染着我。又重新找回了我们的童年,我不舍的她走,她象似也没有走的意思。

忘记了忧伤,忘记了烦恼。谈着谈着,又回到庄稼地。她深入浅岀的,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庄稼地里,有在学校学不到的东西,下了学,认识了不少的作物,知道了不少的事,站在地头,看着,麦浪,滚,诗情画意的。夜晩,站在地头,能听到庄稼,嗞嗞的长,感到,庄稼也有生命,刚下学时,不情愿,现在明白了,那行也得有人干,只要,真心面对,就会有情趣。

行啊,有付岀,就有回报,有播种,就有收获,今后咱就是,同一条战壕的战友啦,哈哈哈。苦燥的庄稼地,被她说的英姿勃发。

突然间,她问:船,什么时候靠的岸?我也忘了,光听你说话了,她笑容可掬的,光顾说话了,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今后,不叫你表哥啦,我们已经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了。我说:叫名字就行。她又说:现实生活中的风雨,命中的磨难,是躲不过的,只有面对。干活的哨声响了,她说:时候不早了,有空咱再聊啊。

行,我对她说:你赶集就走这里,我来回接送你,这不就有空聊了。她反问,你有工夫吗?有。她干脆的,行,我可不客气呵。我再次叮咛,别忘了,别让我来扑空。她诚肯的,放心吧,忘不了,赚便意的事,记性好着呢。

从此,她五天一次赶集,我五天一次接送,成了转职义务,乐此不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每次在船上,她都会讲些,所见所闻,她听到的,看到的,想到的,甚至,家中的,都会对我说。有耳目一新的感觉,爱听她说话,她说话时,微微笑着,尤其语音,很有韵味。

她还会告诉我,有趟顺便的船,船上有几个人不太规矩,没敢上。我告诉她,有我送你,你急啥?你走了,我送谁?我们相互看着,默契的笑着,眼神里闪着没说岀口的话。

我们在一起,会谈些现在的,追忆小时候,非常留恋那个时候。我对她说:小时候我经常去她家玩,也经常在她家吃饭,记得刚开始不好意思,是你领我到桌子旁,我舅(她父亲)用筷子夹了几条小鱼,我害羞不要,是你拿着我的手,叫我接着。我舅说:“该娶媳妇了,还这么腼腆。”她笑着,这些我都忘了,只记得,有次你尿炕了,怨我。我脸热乎乎的。现在不尿炕了?再尿,把媳妇就冲跑了,呵呵,我们都笑了。是她陪我笑,笑声中消除了尴尬。

我记得你送我一束鲜花。记不清了,我为什么送你花?你玩够了,要扔,这时候,都争着要,你把花,举得高高的,都别抢,我喊,谁先举手谁先要。都静静地等着,那时小,作弊,不被人,你来到我跟前,嘴对着嘴,告诉我,我喊举手,你就快举手啊。嗯,我答应了。当时我就在想,是耳朵听事,还是嘴巴听事呢?甭管哪里听事,你嘴里,那股浓浓的大葱味,我还是,毫不躲避的,接纳了。她笑着,后来呢?后来你喊了,尽管,你先告诉了我,我举的也不早。

你就那么笨。虽然,我举的不早,你还是宣布,我举的早,把花给了我。这是营私舞弊,小孩子都会。你说大人能不会,向哪,找公道去?你为何向着我?那时,有人欺负我,你为何护着我?也是哈。

那时,和你在一起,挺有安全感的,凡是和你一块,我娘从不找我。要不是长大了?还得整天一块。长大了,更得一块。她笑了。

那时,荡秋纤,抓鱼虾,拧柳哨,编柳帽。在柳丛里,抓迷藏,忙的,不亦乐乎。回忆起来,非常留恋。光着脚丫子,在沙滩上跑,软软的细沙上,到处留下咱们的脚印。在蓝天,白云下,嗅着,东南微风吹起的河醒味,留在记忆深处,非常难忘。我插嘴,咱牵手,在水边慢步。她接茬,怪留恋的,真想回到,那天真烂漫的童年,可是,回不去了。那时,学着大人的生活方式,无忧无虑的,过家家。她:悠哉悠哉的。我俩爭先恐后的抢着说,非常兴奋。

咱一块过家家,我妗子说的一句话,让我记忆忧新。什么话,让你忘不了?贝贝呀,把静静给你做媳妇,要不要?亚静问:你说什么?要!不害臊,那么点就知道要媳妇?那时小,不知道,要了干什么,只知道一块玩。她红着脸,这回知道啦?嗯!我们都笑了,笑的很愉悦,很开心。那时,有着说不完的话。

谈盛竞浓,意由未尽,今后如何发展,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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