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2/2）

“你来了，坐。”他看着我，想说什么又停下了，眼睛里有几分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贪婪的火苗在萌发的初态。

“喊你来，是想让你看个东西。”他的眼睛里露出几分可怜的神色。

“什么？”

他拍了拍手。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我端起咖啡，眯了眯眼睛，不懂他要搞什么花样。咖啡升腾起一团白雾，我依稀分辨着面前的女人，突然，恍了神。

“阮……阮清？”我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只感觉浑身颤抖，我赶紧移开杯子。白雾渐渐散开了，后面是一种忸怩的脸。只是那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像……

“你好。”她做作而青涩地笑了笑。

“你究竟想做什么？你花了几个月就是在干这个？你以为她是阮清吗？你以为阮清还回得来吗？你今天喊我来到底要做什么？我不同意，李东，去你妈的狗屁，我不干，我绝对不干。”一股热血涌上来，我克制不住地颤抖着，狠狠盯着李东。

“我没想让你干什么，我喊你来，就想问你，像不像？”他垂着头，用极为颓废地声音跟我说话。

“她，属于我的。”他指了指那女人，眼睛里的憔悴更深了。

“你疯了。”我看着他冷笑，拿起包往外走。

“你也觉得像，不是吗？”李东低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但她永远都不是！”我狠狠地咬出这几个字。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才发现，我满脸都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