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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甜头.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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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兰节微笑地听着。

终于……重新夺回了这个身体的控制权啊。

28、割以永治...

今晚顾居稳没有回来,说是子公司出了些问题,急需他去处理;吃晚饭的时候,也唯有云凝月与顾兰节两人。

没了顾居稳的餐桌气氛要轻松的多,云凝月也毫无顾忌地同顾兰节讨论:“哎,你说今天下午的心理医生靠谱吗?”

顾兰节眸色一动,刻意放缓了声音,免得被云凝月察觉到异样:“总不会给你请个假的过来。”

“这倒也是,”云凝月端着碗,自顾自地发了会呆,问他,“他临走前都和你讲了什么啊?该不会是看出来你不对了吧?”

嗯?

顾兰节无比自然地给她夹了一筷子菜:“也没说什么。”

云凝月哪里知道眼前壳子里换了一个人,毫不设防,继续惆怅:“哎,你说你怎么好端端的就分裂了呢?按理说,你没有什么童年阴影吧,也没有什么大的创伤,这不合乎情理呀。”

顾兰节反问她:“你怎么知道没有?”

云凝月咽下口中的米饭,睁圆了眼睛看他:“那你有吗?”

顾兰节爽快地回答:“没有。”

“……”

合着是逗她玩呢。

云凝月低头扒饭。

“也可能是发生了某件让你不能释怀的事情?或者压力很大之类的,”云凝月猜测,“也没说一定是童年阴影导致的呀。”

顾兰节不言语,催促:“先好好吃饭,你看你现在瘦的。”

不想说就直接明说嘛,干嘛这么生硬的转移话题。

云凝月腹诽,她晃晃胳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上镜胖十斤’啊?我这已经不算瘦了,也勉强算是正常吧。”

顿了顿,她又说:“哥哥,像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你还是应该早点去看心理医生,越早越好。”

顾兰节不说话,他幽幽地问:“你就这么希望我去?”

云凝月都快给他跪了:“当然了啊哥哥,你都不知道,你的另一个人格有多可怕多过分!”

那简直是个受到过百般折磨而心理扭曲的偏执泰迪精啊!

想想看,一个满脑子都是和你那啥那啥的人在身边,可不可怕?慌不慌?

“是吗?”顾兰节轻飘飘地说,“原来你这么不待见他啊。”

“何止是不待见,我都害怕!”

顾兰节的一句话勾起了云凝月满肚子的悲伤往事,她现在甚至想大哭一场来平息自己的心情,“哥哥,你都不知道我是受着什么样生不如死的折磨……”

每天都在担心自己会被拖过去那啥那啥再那啥啊!

顾兰节放下筷子,抽出纸巾擦擦手,冲她微笑:“先吃饭,别提这些伤心事,影响胃口。”

云凝月想想也是,怎么着都得吃饱了,养好身体,才有精神继续和另一个顾兰节斗智斗勇。

泰迪不灭,战斗不止啊!

得知今晚上云凝月与顾兰节要看他二人参与的节目之后,丁婶特意切了果盘,还做了一些小零食——当然,没有忘记给顾兰节准备一些冰激凌。

十一点钟一到,洗漱完毕的二人,就规规矩矩地坐在了该坐的位置上。

这个房间是专门为观影准备的,隔音效果极好,地上铺着厚厚的驼色长绒毛毯,可供两人并排躺下的超大沙发;只可惜平时少有人用,在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

在看完一轮又一轮的广告之后,云凝月终于看到了自己与顾兰节的镜头。

还挺靠前。

顾兰节原本兴致缺缺,但在瞥见屏幕上的“自己”之后,他沉了沉脸色,坐了起来。

他倒是也想看看,这个鸠占鹊巢的家伙,平时是如何和云凝月相处的。

云凝月哪里留意到了顾兰节的小动作,她往嘴里丢了枚葡萄:“其实这么看,有一种公开处刑的感觉,挺羞耻的。”

“羞耻?”

云凝月指着屏幕:“你瞧瞧看,一想到会有那么多人在看着自己,你难道不会感到羞耻吗?”

一心想看情敌的顾兰节勉勉强强地说:“还好吧。”

他实在是无法感同身受。

云凝月也没指望这个直男哥哥会拥有一颗粉色的少女心,她抱着抱枕,虽然很羞耻但仍是坚定地继续往下看。

节目组的剪辑还可以,毕竟是奔着“模拟恋人”这个噱头去的,目的就是掠夺少女心,各种爱心特效耍的贼溜。就连顾兰节偶尔朝云凝月投过去的注视都剪辑了下来,还配了滤镜。

云凝月边瞧着电视边乐,指着屏幕冲他说:“你瞧瞧,自己一脸的正经,和其他人对比起来多明显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法制节目呢。”

被节目效果蒙蔽住的顾兰节醋缸子都打翻了,拿要杀人的眼光看着屏幕中的人:“还好吧。”

现在放映出来的版本,都是经过了大量剪辑的,没多久,就放到了众人抵达云石古镇,得知需要住在同一房间后的云凝月瞪圆了眼睛。

活像个松果被抢走的小松鼠。

顾兰节终于笑了出来:“瞧瞧你那样子,像是能吃了你一样。”

“可不是嘛,”云凝月气鼓鼓地说,“你自己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可累了。”

顾兰节捏了捏下巴:“哦?”

云凝月眼睛盯着屏幕,嘴里给他解释:“你那个人格可以说是鬼精鬼精了,当时我不是把你绑起来了嘛,结果他骗我说要上厕所,我刚给他松开,就——”

她叹口气:“所以我才想着让你早点去看心理医生嘛。”

云凝月无意间往顾兰节的方向瞧了一眼,叫起来:“你怎么不吃冰激凌呀?一会就化掉了,别浪费丁婶的心意呀。”

顾兰节将冰激凌推到她面前,面无表情:“你吃吧,我今天不太舒服。”

云凝月捏住勺子的手停了一下,扭脸瞧他:“不舒服?”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顾兰节随口扯了个谎,“不太想吃生冷食物。”

这倒也是。

以前云凝月熬夜通宵的时候,胃口也不好。

云凝月心大,继续乐呵呵地看节目。

虽说是录了那么长时间,可最终剪辑出来的,也不到一百分钟——这还是较之前决议的延长了十五分钟。

很快到了就放到了那日下午,云凝月和顾兰节去写未来信件的片段;云凝月尝了两口冰激凌,又甜又凉,冰到了牙齿,一边吸气一边问他:“你那天在信上写了什么呀?可以先告诉我吗?好让我也有个心理准备。”

现在的顾兰节怎么会知道那个野男人写了什么,他随口搪塞:“等看到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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