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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甜头.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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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控制不住的就去想,昨晚的温香软玉满怀,她的声音同肌肤一样滑嫩。

顾兰节调整了一下坐姿,神色稍霁,望向云凝月的眼神也不再如方才一样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说:“下午还要继续录吗?”

云凝月惊诧于今日泰迪也开始关心起她身体,心平气和地回答:“只要你下午配合一点,录个节目不碍事的,哪里有那么娇气?”

顾兰节僵硬地点点头。

他想起来早晨时候,云凝月狂骑自行车冲过来的模样,有些后悔。

早知道,就不该那样冷着她。

他现在才有些后悔了。

那么折腾了一通,最终还是无用。

他也不好表现的对云凝月太多担心,免得被她瞧出异样来。

私心里,顾兰节还是希望自己在云凝月心中,是那个正直的好哥哥。

而不是一个满脑子色、欲的□□。

顾兰节绷着一张脸,站起来:“那你好好休息。”

其实,顾兰节对自己的另一个人格一无所知。

仅有的那点印象,还是从云凝月口中听说的;什么逼着她结婚,动不动就要和她嗯嗯啊啊,在顾兰节看来,这就是一个赤、裸裸的色、情狂,可以直接上法制节目的那种。

于顾兰节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痛苦。

他想着做为云凝月遮挡风雨的大树,好让她一直能够无忧无虑,自在生活;可惜那么多的风雨,都是他带来的;而现在,连他自己竟甚至也肖想起她来。

施救者,险些变成加害者。

离开前,顾兰节又回头瞧了云凝月一眼。

云凝月正抚着胸口呼气,神色也没有刚刚拘谨,显然因为他的离开而放松。

他心里面泛出一点酸涩的甜来。

在开始今天下午的录制之前,顾兰节早早的就给云凝月发送了消息,清清楚楚地告诉了她,自己将要出现的活动位置,好让她不用东奔西走,再如上午一般劳累。

当然,云凝月也没有直接就过去。为了节目效果着想,她甚至还神秘兮兮地拿自己那二脚猫的功夫做了占卜,对着镜头东拉西扯了一番,才过去找的顾兰节。

今天下午的节目录制遇到了一点突发情况——魏达眉在录制中晕了过去,紧急送往医院做身体检查;作为搭档兼好友,李缪也跟着去了。

据说两人正聊着天,魏达眉突然就倒了下去;李缪是直接背起来人来,几乎是吼着问最近的医院在哪里。

录制也因此暂停。

魏达眉的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说她有些贫血,外加劳累过度;为了她的身体考虑,经纪人去找节目组谈话,希望能够暂时停录两期。

经过多方商讨,节目组同意了。只是,若只剩两组情侣的话,这第一名的争夺便少了点意思。导演连夜找救场的来,竟也找到了——

只是云凝月在听到导演找的人之后,惊掉了下巴。

找来的人是苏立晓和白一城。

找白一城倒是还可以理解,他是喜剧演员出身,在现在,能够一本正经耍帅搞笑而又不显得尴尬的男演员实在是一种稀缺资源。综艺节目最需要的就是笑料和互动,白一城绝对是个很合适的人选。

可苏立晓——

苏立晓进入娱乐圈以来,基本上全靠着苏无忧的背景来拿资源。她担任女主的两部剧背后都有苏无忧的大量投资,能不能回本倒还另说,这两部剧的评分倒是不怎么样。红倒不怎么红,黑粉挺多。

没想到节目组竟然敢找她来做魏达眉的替补。

云凝月拿脚趾头都能想的出来,这次必定又是苏立晓在背地里使了什么法子。

想想自己能够上节目也是华影姐使了点关系,云凝月心里又平静了。

她也不好五十步笑一百步,谁也不会比谁更强了去。

倒是江安乐,得知此消息后,捧着一碗瓜子和云凝月唠了半个多小时的嗑。

江安乐与苏立晓几乎没有接触,但她也知刚录节目的时候,云凝月原定的搭档路道被苏立晓截胡的事情。

单单这一点来看,江安乐对苏立晓的印象就不怎么样了。

可这毕竟是娱乐圈,一个个人精一样,尤其是像江安乐这种进圈好多年的人,嘴巴严的呢。所以也没有明确站队的意思,倒是拐弯抹角地问云凝月和顾兰节的关系。

云凝月对外的答辞没有变过:“我曾经在顾家借住过一段时间,他只把我当妹妹看。”

听到这样的回答,江安乐乐了:“他只把你当妹妹看,那你呢?”

云凝月怎么可能把真实想法告诉江安乐,笑了笑,规规矩矩地回答:“我也只是把他当哥哥。”

恰巧,顾兰节推门进来。江安乐面对着门,第一眼就瞧见,叫了声“顾先生”,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便站了起来。

几粒瓜子从她指缝间漏出,掉在地上。

云凝月惊了一下,猛地回头。

顾兰节表情十分平静,也不知道他刚刚有没有听到那句话。

他将带来的东西放在桌上,脸上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来:“凝月,你趁热喝,今天晚上早点休息。”

说完,他对着江安乐礼貌地笑笑,目光从云凝月身上擦过,安安静静地转身出去。

云凝月什么也没说,他也什么都没问。

啪嗒。

门被顾兰节从外面轻轻带上。

关门声惊醒了门内的两人。

江安乐站起来,以掩饰刚刚的尴尬,去看他带的东西:“顾先生这带的是什么呀?哎?饭盒?”

云凝月打开看。

是一份红枣莲子羹,补气血的。

她迷惘不已。

这……刚刚进来的那个,到底是泰迪,还是顾兰节?

泰迪的话,不会这样温和吧?可若说是顾兰节,这样的反应也不太对劲啊。

云凝月拍了拍脑袋,感觉自己都要被折磨疯了。再这样下去,不出几天,恐怕她也会被弄出个精神分裂来。

她舀了一小勺粥,放在唇边吹了吹,又放了下来。

不对劲。

心里面有种莫名的不安和紧张,督促着她追上顾兰节,好像会出什么事情。

无心再喝那汤,云凝月开门出去,匆匆进了电梯,按了顾兰节的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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